☆、part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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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月聽到了很多人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沒辦法睜開眼睛。
感覺好困！
身體輕飄飄的仿佛整個人置身在雲霧裏，感覺自己像是童話裏的小美人魚正在慢慢地化作泡沫。
周圍一直有聲音傳過來，但就像老式的收音機發出的近視沙沙的響聲，盡管這樣她才是從那混亂的聲音裏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
他的聲音有著從未有過的急切，她很想睜開眼拉著他的手說一聲“我沒事”但是不管她多麽努力也沒能掀動睫毛一分。
就仿佛她失去了這個身體的控制權一般。
“對不起！”
朧月回過神，下一秒周圍的場景隨著這個聲音變成了她熟悉的白色，她回過頭朝著聲源的方向看去。
她的身後有七個光球在浮動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其中有幾個的光芒特別的微弱。
“對不起……”
朧月楞了楞，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幾個光球就是那個好幾次出現在她大腦裏的聲音的主人。
朧月朝它們走近了幾步，微弱但是溫暖的光芒隨即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伸出了手，因為她感覺到了這些光球的悲傷還有無措。
她笑了笑，“為什麽要跟我道歉。”
光球圍著她的手轉著圈，朧月感覺它們的悲傷更甚，正覺得奇怪的時候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們的緣故，你的身體才……”
朧月蹙了蹙眉，沒有明白他話的意思。她看著那幾個越發微弱的光球，暗紅色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她剛剛似乎看到了裏面有什麽東西。
她嘗試性地把手探進其中一個光球裏，當觸摸到裏面的東西朧月的紅眸瞬間瞠大。
“這個是……”
“看來你猜到了。”那個聲音說。
剩下的六個光球同時碎裂，露出了它們本來的模樣。
赫然是七塊有著不同圖案，形狀也有些許不同的寶石。
看著它們朧月腦海裏有什麽一閃而過，關於它們的身份她也有了答案。
“七的三次方。”
話一說出口朧月便楞住了。
七的三次方？
七的三次方不是彭格列戒指、瑪雷戒指還有彩虹之子的奶嘴嗎？
“那是之後的事，我們是七的三次方最原始的形態。”
像是知道朧月在想什麽他們出聲替她解疑。
“原來如此。”
不知道為什麽朧月很容易就相信了，就連寶石會說話這種靈異的事她也很自然的接受了。
就像很久以前她就是這麽跟他們對話的一般。
朧月的視線從幾個寶石身上掃過發現他們身上有著不同程度的裂痕，她突然想起之前身為七的三次方一角的彭格列指環碎裂的事。
“你們身上的裂痕是因為剛才那場戰鬥的原因？”
七色的寶石的沈默算是默認了。
朧月也沈默了一會然後開始換一個話題。
“那麽這跟我的身體有什麽關系？”
雖然它們沒有直接說，但是從它們的話裏行間朧月還是聽出來了，她在現實昏迷不醒和他們脫不了關系。
七顆寶石的光芒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暗淡了幾分，它們似乎無言地交流了一番然後才遲疑地開口。
“你的靈魂不完整，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用自己的火焰組成結界來保護著它，但是因為剛才那一場意外，結界被破壞掉了。”
沒有了結界的保護，朧月的靈魂就像失去了水源的花朵迅速的枯竭衰弱。靈魂衰竭，作為容器的身體隨即做除了反應，這就是為什麽朧月突然暈倒的原因。
“那我這是……”
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靈魂衰竭什麽的那她現在是什麽？
朧月看向自己纖細白皙但是透明的手，低聲喃喃道，“難道我現在不是靈魂狀態？”
回答她的是一陣沈默。
她的心沈了沈。
半晌終於傳來了他們的聲音，“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意識……”
朧月垂下眸子，“是嗎……那麽，現實的我是死了嗎？”
所以她之前才會聽到雲雀那麽焦急的聲音。
朧月感覺自己左胸的地方想被刀攪一般的疼，明明按他們說的，她只是一個意識不會感覺到疼才對！
但是只要想到雲雀抱著她屍體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心痛。
——對不起！最終還是讓你一個人了。
“啪噠！”
淚水滴落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空間是那麽的清晰。
她只是安靜地留著淚，但是整個空間卻仿佛都被她感染了一般，悲傷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一直以來和她長期相處的七的三次方在這漫長的時間裏已經能做到和她心電感應，她的悲傷頃刻間就傳達給了他們，這讓這些擁有了意識的寶石頓時手足無措。
“啊啊！怎麽哭了！”
“別哭啊！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糟糕。”
“別哭了！天！這眼淚怎麽這麽多……誰來幫她擦一下。”
“嗚……看你哭我也想哭了……”
“你別添亂了好嗎？”
“沒死！沒死！你別哭了，哭得我心疼死了。”
“雖然命懸一線但是我們已經盡量在補救了。”
朧月淚眼迷蒙地擡起頭，七顆寶石圍著她上上下下的搖晃著，顯然因為她剛才那一哭亂了陣腳。聽著它們七嘴八舌笨拙的安慰朧月覺得心頭一暖，雖然眼角尤帶著淚花但是已經止了哭。
它們頓時松了一口氣。
朧月平息了下情緒。
“你們剛才說……我沒死？”
見她平靜下來它們也停止了跳動安安靜靜地停在她的面前。
“嗯！還活著。”
得到自己還活著的消息朧月先是一楞然後不禁開始疑惑，“可是為什麽？按你們剛才說的，在失去結界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
“但是事實是你還活著！因為你想活著！”
朧月的身體不由一震
“因為你的這個執念，所以你才能見到我們。”
而這已經夠讓他們驚訝的了。
原本朧月的靈魂正以他們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而就在他們手足無措的時候消逝的動作停止了——就在那個人的聲音傳進來的時候。
朧月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那時候我聽到了恭彌的聲音……”
現在想想她確實在聽到雲雀的聲音以後開始慢慢恢覆意識的。
一想到雲雀她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柔和。
七的三次方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周身的光芒微不可聞的暗淡了幾分。
朧月察覺到了，想到它們的處境，臉上不由掛上了擔憂的表情。
“沒事吧！”
朧月自覺這話問的有點多餘，就算是她也看得出來他們的狀態並不好，七的三次方的一角遭到破壞身為原身的他們不可能沒有受到影響，但是盡管這樣它們還是為她的事掛心。
朧月看著他們身上的裂痕，發現橙色的那一顆身上的裂痕尤其的多，朧月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因為一個不小心令他整顆碎掉。
朧月有些心疼，“就沒有什麽辦法嗎？”
她有聽十年後的大叔說過，七的三次方是構成世界的基石，這麽碎掉的話不會像十年後一樣出現混亂嗎？大叔大概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吧！
去找川平大叔他一定有辦法！
“不行！”
七的三次方很容易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並阻止她。
“你不能再和他走得那麽近了。”
“為什麽？”朧月不解。
突然想起十年後的她曾經也說過讓她小心川平這樣的話。
這一次他們沒有回答她，朧月蹙了蹙眉覺得他們似乎瞞了她什麽。
“難道大叔會對我做什麽？”
寶石的光芒閃閃爍爍朧月知道她猜對了。
半晌傳來一聲嘆息，“如果他知道是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失去自由的。”
朧月不懂它的意思。
“可是現在能救你們就只有他不是嗎？”
朧月覺得比起自由眼前這事比較緊急，“你們放我回去，我立馬去找他。”
空間裏傳來倒抽氣的聲音，然後是他們焦急的聲音。
“不要做傻事啊！”
“你這麽做不是浪費我我們這麽多年的苦心？”
“不行！要是讓他知道……”
“不用顧慮我們！你這瞎操心的性子怎麽多年了怎麽還沒改。”
“你有這個想法我們才不放你出去。”
“嗚～～我不讓你走！”
朧月被它們吵得心煩意亂。
“那你們說該怎麽辦才好。”
“不如讓我來試試？”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不管是朧月還是七的三次方都不由一楞。
朧月一臉戒備，“誰？”
“呵呵！還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等等！這個聲音……”那個聲音頓了頓覆又笑了起來，“真是令人懷念的聲音啊！你已經不記得老身了嗎？”
朧月在這個白色的空間裏沒有找到人正覺得奇怪的時候聽到他這話不由一楞，“我們認識嗎？”
“真是令人傷心的回答！”那個聲音帶著失望，“我是塔爾波啊！”
塔爾波？
誰啊！
朧月皺著眉頭把自己認識的人的名字都過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名字。
“你……你大概認錯人了。”
“雖然我已經一大把年紀但我不認為會把你認錯，你說這話真是讓我太傷心了琪雅拉！”
“所以我說你認……”急著否認的朧月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不由一楞，琪雅拉？這不是大叔妹妹的名字嗎？
這位老爺爺果然是認錯人了吧！
朧月還想再解釋但是塔爾波顯然已經把註意力從這件事上轉移了。
“喔喔……這可真是破壞的徹底……哦？跟淋了原罪的至門戒指打過了？難怪……”
朧月有些吃驚地聽著它們和那個老人的對話，同時驚奇於他會聽得到他們的聲音。
後來朧月才知道，作為雕金師的塔爾波是可以聽到器物的聲音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朧月在知道塔爾波有辦法令彭格列戒指恢覆原樣的時候不由松了一口氣，寶石們也很高興，因為這樣朧月就不會再跟它們吵著要去找川平了。同時等它們的力量恢覆了，就可以重新展開結界修覆朧月的靈魂。
“太好了！”
朧月不知道七的三次方心裏的想法她只是單純的替他們不用消失而感到高興。
“比起這個。”
塔爾波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這一次是跟朧月說的。
“你還要在那裏呆多久，彭格列的那個雲小子好像等不急了。”
朧月這才想起自己在這裏呆了很久，雲雀守著她那具半死不活的身體應該急壞了。
她回頭看了眼七的三次方的七顆寶石，那七顆閃著不同光芒的寶石各自發出一道光芒將她包圍。
“回去吧！他在等你！”
朧月點了點頭，想回去見雲雀的心情令她沒有註意到它們閃爍的光芒，直到她的身影從這個空間裏徹底消失它們才遲疑的開口。
“就這麽放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伽卡菲斯已經有所察覺了吧。”
那個結界在保護朧月靈魂的同時也起到了阻隔的作用。
伽卡菲斯可以察覺到同類的氣息，所以結界破碎的那一刻他肯定察覺到了，這個世界是除了謝匹菈的後人還有一個他的同族。雖然後來他們後來又及時補了一層結界，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哪怕只是一閃而現那人還是能瞬間辨別出那個氣息，因為那個氣息對他來說是那麽的熟悉……
“琪雅拉的氣息！”
正如七的三次方它們所預料川平感應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雖然只是微弱的一閃而逝他還是萬分肯定。
“不會錯的！是琪雅拉的氣息。”
川平震驚的楞在原地，因為他的妹妹琪雅拉早在數千年前就死了。
他仔細的回想了下剛才那道氣息，發現它和記憶中琪雅拉的氣息又有些不同……
幾乎下一秒他就想到了一個人。
“小月月？！”
他用自身的力量探查了下朧月的火焰，這一探查立馬發現朧月氣息微弱有死亡的征兆。
他頓時一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麽回事！為什麽小月月的氣息這麽微弱……”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令一個發現再一次令他驚地說不出話來，“彭格列戒指……”
究竟發生了什麽？
川平用力量把之前發生的事又回放了一遍，直到看到塔爾波出現說要給彭格列戒指升級，以及在看到綱吉他們的決心以後他才放下心來。
他看著遠方的天空，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開了新坑！雖然只放出了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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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有著從未有過的急切，她很想睜開眼拉著他的手說一聲“我沒事”但是不管她多麽努力也沒能掀動睫毛一分。
就仿佛她失去了這個身體的控制權一般。
“對不起！”
朧月回過神，下一秒周圍的場景隨著這個聲音變成了她熟悉的白色，她回過頭朝著聲源的方向看去。
她的身後有七個光球在浮動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其中有幾個的光芒特別的微弱。
“對不起……”
朧月楞了楞，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幾個光球就是那個好幾次出現在她大腦裏的聲音的主人。
朧月朝它們走近了幾步，微弱但是溫暖的光芒隨即落在她身上，她忍不住伸出了手，因為她感覺到了這些光球的悲傷還有無措。
她笑了笑，“為什麽要跟我道歉。”
光球圍著她的手轉著圈，朧月感覺它們的悲傷更甚，正覺得奇怪的時候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們的緣故，你的身體才……”
朧月蹙了蹙眉，沒有明白他話的意思。她看著那幾個越發微弱的光球，暗紅色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她剛剛似乎看到了裏面有什麽東西。
她嘗試性地把手探進其中一個光球裏，當觸摸到裏面的東西朧月的紅眸瞬間瞠大。
“這個是……”
“看來你猜到了。”那個聲音說。
剩下的六個光球同時碎裂，露出了它們本來的模樣。
赫然是七塊有著不同圖案，形狀也有些許不同的寶石。
看著它們朧月腦海裏有什麽一閃而過，關於它們的身份她也有了答案。
“七的三次方。”
話一說出口朧月便楞住了。
七的三次方？
七的三次方不是彭格列戒指、瑪雷戒指還有彩虹之子的奶嘴嗎？
“那是之後的事，我們是七的三次方最原始的形態。”
像是知道朧月在想什麽他們出聲替她解疑。
“原來如此。”
不知道為什麽朧月很容易就相信了，就連寶石會說話這種靈異的事她也很自然的接受了。
就像很久以前她就是這麽跟他們對話的一般。
朧月的視線從幾個寶石身上掃過發現他們身上有著不同程度的裂痕，她突然想起之前身為七的三次方一角的彭格列指環碎裂的事。
“你們身上的裂痕是因為剛才那場戰鬥的原因？”
七色的寶石的沈默算是默認了。
朧月也沈默了一會然後開始換一個話題。
“那麽這跟我的身體有什麽關系？”
雖然它們沒有直接說，但是從它們的話裏行間朧月還是聽出來了，她在現實昏迷不醒和他們脫不了關系。
七顆寶石的光芒在她說完這話的時候暗淡了幾分，它們似乎無言地交流了一番然後才遲疑地開口。
“你的靈魂不完整，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用自己的火焰組成結界來保護著它，但是因為剛才那一場意外，結界被破壞掉了。”
沒有了結界的保護，朧月的靈魂就像失去了水源的花朵迅速的枯竭衰弱。靈魂衰竭，作為容器的身體隨即做除了反應，這就是為什麽朧月突然暈倒的原因。
“那我這是……”
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靈魂衰竭什麽的那她現在是什麽？
朧月看向自己纖細白皙但是透明的手，低聲喃喃道，“難道我現在不是靈魂狀態？”
回答她的是一陣沈默。
她的心沈了沈。
半晌終於傳來了他們的聲音，“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意識……”
朧月垂下眸子，“是嗎……那麽，現實的我是死了嗎？”
所以她之前才會聽到雲雀那麽焦急的聲音。
朧月感覺自己左胸的地方想被刀攪一般的疼，明明按他們說的，她只是一個意識不會感覺到疼才對！
但是只要想到雲雀抱著她屍體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心痛。
——對不起！最終還是讓你一個人了。
“啪噠！”
淚水滴落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空間是那麽的清晰。
她只是安靜地留著淚，但是整個空間卻仿佛都被她感染了一般，悲傷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一直以來和她長期相處的七的三次方在這漫長的時間裏已經能做到和她心電感應，她的悲傷頃刻間就傳達給了他們，這讓這些擁有了意識的寶石頓時手足無措。
“啊啊！怎麽哭了！”
“別哭啊！事情沒你想的那麽糟糕。”
“別哭了！天！這眼淚怎麽這麽多……誰來幫她擦一下。”
“嗚……看你哭我也想哭了……”
“你別添亂了好嗎？”
“沒死！沒死！你別哭了，哭得我心疼死了。”
“雖然命懸一線但是我們已經盡量在補救了。”
朧月淚眼迷蒙地擡起頭，七顆寶石圍著她上上下下的搖晃著，顯然因為她剛才那一哭亂了陣腳。聽著它們七嘴八舌笨拙的安慰朧月覺得心頭一暖，雖然眼角尤帶著淚花但是已經止了哭。
它們頓時松了一口氣。
朧月平息了下情緒。
“你們剛才說……我沒死？”
見她平靜下來它們也停止了跳動安安靜靜地停在她的面前。
“嗯！還活著。”
得到自己還活著的消息朧月先是一楞然後不禁開始疑惑，“可是為什麽？按你們剛才說的，在失去結界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死了。”
“但是事實是你還活著！因為你想活著！”
朧月的身體不由一震
“因為你的這個執念，所以你才能見到我們。”
而這已經夠讓他們驚訝的了。
原本朧月的靈魂正以他們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而就在他們手足無措的時候消逝的動作停止了——就在那個人的聲音傳進來的時候。
朧月像是意識到了什麽。
“那時候我聽到了恭彌的聲音……”
現在想想她確實在聽到雲雀的聲音以後開始慢慢恢覆意識的。
一想到雲雀她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柔和。
七的三次方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周身的光芒微不可聞的暗淡了幾分。
朧月察覺到了，想到它們的處境，臉上不由掛上了擔憂的表情。
“沒事吧！”
朧月自覺這話問的有點多餘，就算是她也看得出來他們的狀態並不好，七的三次方的一角遭到破壞身為原身的他們不可能沒有受到影響，但是盡管這樣它們還是為她的事掛心。
朧月看著他們身上的裂痕，發現橙色的那一顆身上的裂痕尤其的多，朧月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因為一個不小心令他整顆碎掉。
朧月有些心疼，“就沒有什麽辦法嗎？”
她有聽十年後的大叔說過，七的三次方是構成世界的基石，這麽碎掉的話不會像十年後一樣出現混亂嗎？大叔大概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吧！
去找川平大叔他一定有辦法！
“不行！”
七的三次方很容易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並阻止她。
“你不能再和他走得那麽近了。”
“為什麽？”朧月不解。
突然想起十年後的她曾經也說過讓她小心川平這樣的話。
這一次他們沒有回答她，朧月蹙了蹙眉覺得他們似乎瞞了她什麽。
“難道大叔會對我做什麽？”
寶石的光芒閃閃爍爍朧月知道她猜對了。
半晌傳來一聲嘆息，“如果他知道是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失去自由的。”
朧月不懂它的意思。
“可是現在能救你們就只有他不是嗎？”
朧月覺得比起自由眼前這事比較緊急，“你們放我回去，我立馬去找他。”
空間裏傳來倒抽氣的聲音，然後是他們焦急的聲音。
“不要做傻事啊！”
“你這麽做不是浪費我我們這麽多年的苦心？”
“不行！要是讓他知道……”
“不用顧慮我們！你這瞎操心的性子怎麽多年了怎麽還沒改。”
“你有這個想法我們才不放你出去。”
“嗚～～我不讓你走！”
朧月被它們吵得心煩意亂。
“那你們說該怎麽辦才好。”
“不如讓我來試試？”
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不管是朧月還是七的三次方都不由一楞。
朧月一臉戒備，“誰？”
“呵呵！還真是個有趣的小姑娘。等等！這個聲音……”那個聲音頓了頓覆又笑了起來，“真是令人懷念的聲音啊！你已經不記得老身了嗎？”
朧月在這個白色的空間裏沒有找到人正覺得奇怪的時候聽到他這話不由一楞，“我們認識嗎？”
“真是令人傷心的回答！”那個聲音帶著失望，“我是塔爾波啊！”
塔爾波？
誰啊！
朧月皺著眉頭把自己認識的人的名字都過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名字。
“你……你大概認錯人了。”
“雖然我已經一大把年紀但我不認為會把你認錯，你說這話真是讓我太傷心了琪雅拉！”
“所以我說你認……”急著否認的朧月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不由一楞，琪雅拉？這不是大叔妹妹的名字嗎？
這位老爺爺果然是認錯人了吧！
朧月還想再解釋但是塔爾波顯然已經把註意力從這件事上轉移了。
“喔喔……這可真是破壞的徹底……哦？跟淋了原罪的至門戒指打過了？難怪……”
朧月有些吃驚地聽著它們和那個老人的對話，同時驚奇於他會聽得到他們的聲音。
後來朧月才知道，作為雕金師的塔爾波是可以聽到器物的聲音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朧月在知道塔爾波有辦法令彭格列戒指恢覆原樣的時候不由松了一口氣，寶石們也很高興，因為這樣朧月就不會再跟它們吵著要去找川平了。同時等它們的力量恢覆了，就可以重新展開結界修覆朧月的靈魂。
“太好了！”
朧月不知道七的三次方心裏的想法她只是單純的替他們不用消失而感到高興。
“比起這個。”
塔爾波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這一次是跟朧月說的。
“你還要在那裏呆多久，彭格列的那個雲小子好像等不急了。”
朧月這才想起自己在這裏呆了很久，雲雀守著她那具半死不活的身體應該急壞了。
她回頭看了眼七的三次方的七顆寶石，那七顆閃著不同光芒的寶石各自發出一道光芒將她包圍。
“回去吧！他在等你！”
朧月點了點頭，想回去見雲雀的心情令她沒有註意到它們閃爍的光芒，直到她的身影從這個空間裏徹底消失它們才遲疑的開口。
“就這麽放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伽卡菲斯已經有所察覺了吧。”
那個結界在保護朧月靈魂的同時也起到了阻隔的作用。
伽卡菲斯可以察覺到同類的氣息，所以結界破碎的那一刻他肯定察覺到了，這個世界是除了謝匹菈的後人還有一個他的同族。雖然後來他們後來又及時補了一層結界，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哪怕只是一閃而現那人還是能瞬間辨別出那個氣息，因為那個氣息對他來說是那麽的熟悉……
“琪雅拉的氣息！”
正如七的三次方它們所預料川平感應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雖然只是微弱的一閃而逝他還是萬分肯定。
“不會錯的！是琪雅拉的氣息。”
川平震驚的楞在原地，因為他的妹妹琪雅拉早在數千年前就死了。
他仔細的回想了下剛才那道氣息，發現它和記憶中琪雅拉的氣息又有些不同……
幾乎下一秒他就想到了一個人。
“小月月？！”
他用自身的力量探查了下朧月的火焰，這一探查立馬發現朧月氣息微弱有死亡的征兆。
他頓時一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麽回事！為什麽小月月的氣息這麽微弱……”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令一個發現再一次令他驚地說不出話來，“彭格列戒指……”
究竟發生了什麽？
川平用力量把之前發生的事又回放了一遍，直到看到塔爾波出現說要給彭格列戒指升級，以及在看到綱吉他們的決心以後他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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